页游也能让人着迷?那些年我曾为之痴迷的三款页游
说起页游,可能很多人的想法就是休闲游戏,。
心目中就会跳出一些数字,比如4399、3366等。当然,这些网页小游戏也是也有范畴的,但页游可不仅仅局限于这种休闲游戏而已。
所谓页游,就是和客户端游戏区分开来的,没有客户端的网页游戏,就被称为页游。
区别于端游的大容量客户端,网页游戏无需下载是它的一大亮点。只要打开网页就能玩,所以很受白领人士的喜爱。
页游的种类许许多多,养成类、模拟经营类、策略类、休闲类、网游类等等。
因为工作闲暇时间多,我曾玩过许许多多的页游,很多都是快餐游戏,升级快,重复不断的任务系统,感觉没有多少的意思。但也玩过几款比较有意思的页游,曾让我一度痴迷,无法自拔。
七龙纪
最早接触《七龙纪》是在2008年,那时候也是《七龙纪》刚刚公测的时候。
《七龙纪》是嘟牛网开发的战争策略类网页游戏。
开始给你一座城池,需要你慢慢建设,升级城内的建筑物,修建防御工事,征兵练兵,派兵探险,远征打仗等等。
这种类型的页游有很多,良莠不齐,见得最多的应该是古代战争类型的,比如战国题材、三国题材等等的。
但《七龙纪》不一样,它的背景是西方魔幻,是由经典单机游戏《魔法门》衍生而出的,涵盖了养成策略模拟经营等等诸多元素。
进入游戏,你可以从人族、精灵、亡灵中选择一种种族才开始你的游戏之旅。我那时候选择的是亡灵族。
忘记玩了多久,反正我记得最后是造出了传送门。传送门是建筑中的最后一个。
几年过去了。为了重新回味当初的味道,我又找到了《七龙纪II》,虽然已经变了很多,但基本的操作并没有区别,也算是温故了。第二代比较麻烦的是,拓城太容易,后期经营太过繁琐。
页游都有一个弊端,就是开服的生命周期、玩家的流逝。到了后期就是开新服,合并久服。我也是因为合服,二十几座城迁城太麻烦而放弃了继续玩。
Q宠大乐斗
腾讯出品。大学期间和室友们一起玩的一款网页游戏。就是让企鹅互相切磋的一款自动回合制游戏,你点击乐斗,它就会自己打斗。
刚开始觉得很有趣,每次升级都会获得技能或者武器,技能武器都是可以升级的。最开心的是无意间将技能天使之翼升到了满级变成了恶魔之翼,成了必中技能。
其实,这款网页游戏时超级烧钱的,腾讯游戏,大家都懂的,升级武器或技能,没个几百是无法满级的。曾经的乐斗第一人,据说轻轻松松就花了五六百万。
我曾建立过一个帮派,召集了许多玩家一起。目前帮派是7级,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不知道如今已经更新到了什么地步?
我离开是因为最初简单的乐趣不见了,每天刷被动,刷小号,似乎早已失去了游戏的乐趣。从我玩游戏变成了游戏玩我,这不是我想要的。游戏越来越繁琐,越来越占据我的时间,一款网页游戏做的如此复杂,何必?
火影世界
作为一个火影迷,曾经也玩过《小小忍者》,但《小小忍者》我并没有坚持下来,因为我不喜欢回合制的。就像现在正版授权的页游《火影忍者》,我也不是很喜欢玩。
但《火影世界》不一样,虽不是正版授权的正统火影忍者游戏,但它制作精良,值得一玩。
它是由蓝港在线研发的国内首款横版动漫题材即时忍术动作类网页游戏,在多平台运营,我当初玩的平台是多玩。
2D横版游戏,有点像《冒险岛》,我最喜欢里面的系统,就是挂机系统。你可以设置打怪局域,自动打怪,自动拾取,只要最小化网页,自己就会慢慢升级,还能打到一些卡片。对于收集控来说,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当时,《火影世界》人气超高,但为什么我没继续玩下去,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突然就没玩了。
页游虽然快餐,但经典之作也有许许多多,酒别敢肯定,很多人都有自己印象深刻,并且投入很多时间精力金钱的页游,不妨说出来,看看是否也有一起志同道合之人。
而我玩过的这三款,你都玩过吗?
全球游戏:“端转手”、“出海”是趋势性方向
页游又称无客户端游戏,指用户不需要安装任何客户端软件,基于互联网浏览器玩的游戏,具有进入门槛低、研发周期短、系统相对简单、可实现多平台交互等特点,成为不同于传统端游的网游细分市场。2007年页游开始受到广泛关注,以上海维莱的《部落战争》,51wan的《帝国崛起》,盛大的《纵横天下》、猫扑网的《猫游记》为代表,SLG、社区休闲类等第一批页游上线运营;2008年策略战争类页游爆发,《三国风云》(昆仑万维)、《武林三国》(九维网)、《热血三国》(乐港科技)、《三国兵临城下》(天极峰宽带)、《七龙纪》(嘟牛网)等SLG游戏迅速抢占市场,同时涌现出大量小型页游制作团队;2009年后SLG、ARPG类游戏迅速布局,页游进入黄金发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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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端游出海产业链,页游产业链运营商与渠道商重合。页游厂商海外运营模式类似端游厂商,主要有3种类型:授权运营、联合运营、自主运营。但在页游出海时代,产业链环节中的国内发行商也逐步出海,并协助国内页游研发商出海。这是国内游戏厂商出海新突破。
2018年,我国页游市场规模为126.5亿,同比下降18.9%,连续三年迎来同比下滑。在整个国内游戏市场大盘中,页游这个细分领域体量占比仅5.9%,页游市场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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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寻亲后,她找到了失散26年的家
李素燕终于找到记忆里的那个山洞。小时候,她还叫杨妞妞,喜欢站在院里的猪圈上,看山洞周围长满的植物,等姐姐从坡上放学归来。
5岁那年被拐到河北邯郸后,她再没能回到这个家。她有了新的养父,新的名字和生日,但家乡的样子在她脑海里徘徊了26年。
5月3日,李素燕在网上发布了一段寻亲视频,不到两分钟的叙述里,童年的印象被一点点打开。在这之前,她已经寻亲9年,只是没想到,这段视频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有亲人很快认出了她。
漫长的寻亲进度条一下子被拖到终点。当晚,她就联系上了记忆里的“姐姐”,来自两千公里外的贵州,一个“山美水美”的苗寨村落。
5月15日,李素燕抵达织金县,乡亲打出横幅、燃放鞭炮迎接。新京报记者 彭冲 摄
回家
这是被拐26年后,李素燕第一次回到“家乡”。
5月15日上午,一天的奔波后,李素燕从河北赶到贵州。毕节市织金县官寨乡大寨村,一个住着200多户人家的苗寨。
从村口往上,走几百米的坡路后,就能看到一栋依山而建的两层小楼。亲戚们一早就等在这里。他们穿着苗服,沿路放起鞭炮和烟花,挂出“欢迎亲人杨妞妞回家”的横幅。
李素燕远远地认出年迈的外婆,老人脸上挂着泪,重复着她听不懂的方言。瘦削的叔叔站在人群里,红着眼不说话,被李素燕一眼认出来,“你是叔叔吗?你的眼睛和我爸爸的一样。”李素燕和姐姐杨桑英拍照合影,她们的眉眼很像,都清瘦、娇小,一头直发。
久违的亲人回家,被村里看作一件喜事。村民们闻讯而来,和家人一起给李素燕准备了当地的小吃,油炸洋芋、酸菜豆米、菜豆腐。站在院子里,李素燕依然记得曾经猪圈和狗窝的位置,以及小时候她是怎样在猪圈摔破了头,又是怎样去喂那条摇尾巴的黑狗。
只是最想见到的父母,已经在远处的山头上长眠多年。她走了一段很崎岖的山路,到他们的坟茔前烧了把纸钱,大哭一场。
李素燕在老家度过了忙碌的5天。“很多家人陪着,都围着我转,这个喊那个叫。我去拜访了家里很多亲人和朋友,只要路过他们家门口,就拉我去家里吃饭,一天能吃八九顿。”
她还找回了自己原本的生日。农历四月初五,巧合的是,就是李素燕回家的第二天。家人们聚在一起,为她买了7个蛋糕,放了3挂鞭炮。外婆和阿姨还给她做了一套苗服,衣服很重,有手工刺出的精致纹路。老人说,这是每个苗族女孩都该有的衣服。
李素燕儿时照片。受访者供图
被拐
关于被拐,李素燕有一段模糊的记忆。
大约是在1995年的年底,父母到贵阳打工,带上了5岁的李素燕和姐姐杨桑英。隔壁的出租房来了新邻居,两家人慢慢熟络起来。有一天,新邻居说要给李素燕买东西,把她领出门。
汽车一路开到了火车站,李素燕被带上火车,她说“要回去”,对方就吓唬说“把她从火车上扔下去”。
不久后,她被送到河北省邯郸市丛台区姚寨乡姚寨村,成为一个聋哑男人的“女儿”。
小小年纪的李素燕对这个“新家”没有清晰的概念,这里的人说话听不懂,她躲在屋后不肯进屋。有人来拍照,她不肯抬头。养父端来一碗花生米,她也摇头不理。
答应会来接她的女人,最终没再回来。后来,她有了个新名字,“李素燕”。
回忆起这段经历,李素燕觉得自己“过的不是正常小孩的生活”。到新家半年后,她还在等待家人的出现。
一天,养父抱来一摞报纸打算糊墙,她偷偷藏起印着中年男人照片的那张。她刚上一年级,认字不多,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照片里的男人脸盘小、眼睛大、鼻梁高,是她记忆中“爸爸的样子”。
等不到的日子里,这张报纸成了她的安慰。没人的时候,李素燕就躲进厕所,盯着那张黑白照片看。
远方的家人也被击垮。姐姐杨桑英向新京报记者回忆说,妹妹走丢的那天晚上,父亲给她买了平时舍不得吃的苹果。发现妹妹丢失后,父母在贵阳找了一个月,又叫来全寨子的亲朋好友帮忙寻找。因为担心人贩子把妹妹带走,他们拿着被子,在火车站里住了很多天。
那是个通讯还不发达的年代,走街串巷的寻找没有换来一点消息。
桑英记得,那段时间,父亲喝酒的次数增加了,脾气也变差了。他常常提起小女儿跟他开过的一个玩笑。一次,父亲带着李素燕去参加丧礼,当地的习俗,宴席上要杀一头牛来吃。丧礼结束后,李素燕嘟着嘴回了家,抱怨说,“这家人好小气啊,那么小一头牛。”又对着父亲说,“等以后你老了,我弄这么大一头牛。”小女孩撑开胳膊、比划出一头自己能用肢体形容出来的最大的牛。说着说着,父亲的眼泪就下来了。
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父母就去求助老家的“神婆”,得到的答案是,“你的孩子在山上放羊呢。”他们大概想不到,小女儿正在两千公里外的陌生城市慢慢长大。
李素燕一家人和寻亲志愿者合影。 新京报记者 彭冲 摄
寻找
成年后,李素燕依然在“找家”。
十七八岁的时候,她去了苏州的电子厂打工,地下室的电视经常播放一个叫《宝贝回家》的寻亲节目。“但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也不敢找,害怕家里人不愿意。”她觉得自己的家在南方山区,碰到南方的同事,就把自己的记忆一条条翻出来:“记得那边有水窖、青苔,半山腰还有百合。”有个四川的同事告诉她,家乡确实有水窖,李素燕便以为自己是四川人。汶川地震的时候,她还在厂里捐了款。
后来,李素燕回了河北成家生子。成为母亲后,她寻亲的愿望更强烈,丈夫得知她的经历后,也表示支持,“觉得挺可怜的,希望她能找到家人。”
2012年,她在网上联系到“宝贝回家”(公益寻人组织)志愿者丁超,还去公安机关留存了血样。丁超把她的资料登记好、发布在论坛上征集线索。9年时间过去,也没有有效的进展。
丁超同时也是一名民警,他告诉新京报记者,得知李素燕的情况时,他觉得“难度不是太大”。他见过被拐时只有两三岁的求助者,关于身世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李素燕被拐时有五六岁了,还记得家人的姓名。“有家庭成员的名字,通过公安机关的户籍信息,就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他不知道的是,李素燕的父母在女儿被拐后的五六年时间里,相继离世。“后来才意识到,那么多年没有线索,是因为她的父母去世、户籍注销了,所以找起来就比较困难。”
李素燕没有更多办法。这几年,在刷短视频平台的时候,李素燕会留意生活在南方山区的人,还会问对方的方言里有没有听起来像“阿布袋”的词。
李素燕说,小时候在老家,大家都喊她杨妞花或者杨妞妞,姐姐叫桑英(音译)。她喊外婆“阿布袋”(音译),妈妈叫“妈依”(音译)。
贵州的志愿者念念今年4月也加入到李素燕的寻亲队伍中。她说,志愿者们很早就发现,李素燕印象里的方言,有可能来自贵州某个少数民族。为此,他们专门建了讨论群,把云南、贵州和其他有少数民族省份的志愿者聚集起来,分析讨论后,将范围锁定在了黔西南的几个苗族、布依族村寨。
5月14日,李素燕抵达贵阳,迎接她的有仍在寻找走丢子女的父母。新京报记者 彭冲 摄
“我是幸运的那个”
很长一段时间里,志愿者们在这几个地方走访搜寻。“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光苗族就有99支,很难排查,过程很漫长、很艰苦。”
今年5月3日,在志愿者的建议下,李素燕在短视频平台上发了一段寻亲视频。
视频里,她回忆着家乡的样子:“我记得我老家是山区的,离火车道很近,站在猪圈上可以看到一个集市,还可以看到一个大山。山上有个山洞,周边长满了植物。小时候我经常在院子里等姐姐放学,她下学的时候会从上坡走下来。”
意外的是,当晚就有上万名网友留言、转发。其中一条留言被网友们顶到前面,说李素燕像是她走失多年的堂姐。
李素燕赶忙和“堂妹”取得联系,她着急又慌乱,小心翼翼地发去消息,“你千万不能骗我,我找家已经找了9年了。”对方回复,“我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找我家人的机会。”
在“堂妹”的牵线下,李素燕有了和“亲姐姐”相认的机会。视频通话中,“姐姐”第一次喊出了她“杨妞妞”的名字,还说出了一段她曾经在家里猪圈摔破头的往事。
为了验证这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两人约定去做血样鉴定。5月10日,一家鉴定机构出具的DNA鉴定结果证实,二人确有亲缘关系。
惊喜来得太突然,李素燕“激动得一晚上睡不着觉”,和姐姐约定15日一起回贵州老家探亲。经历了9年的苦寻无果后,这次从寻亲到回家,仅仅用了12天。
5月21日上午,回老家认亲一周后,李素燕返回邯郸的家。她告诉新京报记者,自己不打算在贵州长期生活,会经常回去看看。对于养父,她没有怨恨,还会继续赡养。她希望能继续追查当年拐走她的人贩子,为此,她已经向贵州警方报案。
她提起抵达贵州的那个晚上,来迎接她的一群特殊的人——几位仍在寻找走失子女的父母,捧着寻人的牌子,有的还穿着印有孩子照片的T恤。一位父亲说,他一直在关注李素燕,在那里欢迎她回家,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杨妞妞一样站出来找我们”。
李素燕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是众多被拐的孩子中,能回家的那个。认亲后,她决定加入公益组织做一名寻亲志愿者,“帮更多的孩子回家。”
新京报记者 彭冲 实习生 吴梦真 陈玖阳 汪媛
编辑 李明
校对 吴兴发
来源:新京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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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26年后,李素燕终于回到家乡贵州,她曾9年寻亲无果后通过视频找到失散多年的姐姐并成功认祖归宗的故事引起了广泛关注。我是幸运的那个,她说,希望更多的孩子能找到回家的路。
李素燕的寻亲故事令人感动,她通过视频认回了失散26年的家人,作为被拐儿童中的幸运儿之一得以回家并继续她的生活轨迹;同时她也表示将继续寻找当年将她带走的嫌疑人以寻求正义和安慰那些仍在等待回家的孩子及其家庭。。
李素燕的寻亲故事令人感动,她通过视频认回了失散26年的家人,作为被拐儿童中的幸运儿之一得以回家并继续她的生活轨迹;同时她也表示将继续寻找当年将她带走的嫌疑人以寻求正义和安慰那些仍在等待回家的孩子及其家庭